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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璃璃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，那张没有丝毫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，\"你什么时候发现的。\"
何婉莹收回目光，看向窗外，开口说道：\"虽然是同一张脸，但......有些习惯是无法改变的，璃璃不喜欢吃香菜，喝咖啡不喜欢放糖......\"
顾璃璃闻言，脸上没什么变化，将一个日记本交给了对面的人，语气淡淡的开口说道：\"我要走了。\"
何婉莹愣了愣，看着面前这本有些泛黄的日记本，下意识的开口问道：\"她呢？\"
\"死了。\"
何婉莹：\"......\"这么直白真的好吗？
顾璃璃说完之后，直接当着何婉莹面脱离了这个位面，一波骚操作看得系统目瞪口呆。
看着面前的人突然肉眼可见的变老，青丝变白发，身形变得佝偻......
何婉莹：\"......\"虽然已经知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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